他不由后悔,兀自思考着能不能重拍。
听到陵光的话,他顿了顿,低声说了一句:“没……”
没有不情愿。
敖青站起身, 将陵光手里的东西提了过来, 他顿了一下,迟疑的问:“现在, 你要去上班吗?”
好像已经到工作的时间了。
陵光哼笑一声, 拂了拂长发,飘逸的红发如海藻一般散开。
他漫不经心的说:“你想得美, 领证结婚,洞房花烛。”
“你还以为你能逃得掉?”
陵光勾了勾敖青的裤子, 扯着皮带, 一双凤眸波光流转, 满眼恶劣的深意。
轻轻一扯, 人就自己送到了面前。
叫他满心焦急忐忑等了这么久, 想这么轻松就过去?想都别想。
敖青看起来对这个领证不情不愿,但陵光轻轻一勾,还没怎么呢,他就口嫌体正直的跟了上去。
手顺从的握住了两边的腰窝,掖进裤子的下摆单薄柔软,隔着布料可以抚摸到温热的肌肤。
若从扣子下方钻进去,插-入手指。
近距离接触时,肌肤温润细腻,柔软得令人爱不释手。
陵光脾气火爆归火爆,确实又美又辣。
漂亮明媚的小寡妇一朝再婚,那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工作什么兄弟,早早就抛之脑后。
敖青嘴上说着:“耽误工作不好。”
实际上,已经顺从了他的想法,眼神直白的盯着露出的皮肤,明显没有清白可言。
被陵光坐在腿上,隽秀温润的眉眼恹恹垂落,他并不反抗,骨节分明的手抚过腰窝,在挺俏的滚圆上抚弄。
隔着微凉的裤子,宽松的西装裤都显得有些紧,随着动作绷紧了弧线。
陵光也有点激动,他就像是一个小恶霸,嘴角带笑,眼神高高在上的下,自带倨傲的姿态。
手上却在做着截然不同的,禾岁乱情/事。
宽大的风衣丢在地上,被穿着白袜的脚勾起,披在赤果的肩膀,雪地的红梅正灼灼开放。
陵光手指发紧,狠狠的攥着敖青的肩膀,将衣料攥出褶皱,眼尾泛着绯红。
他浑身狼狈,连回房都来不及。
早早就去了衣物,敖青却还衣着端方,只是些微露出些许破绽,被作乱了衣领、裤子。
他动作不紧不慢,眼睛盯着陵光,有微光在眼底闪烁。
陵光眼泪逐渐渗了出来,他依赖的虚环住敖青的肩膀,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长眉微微蹙着。
只是眼神,片刻都没有离开敖青半步。
他还是原来的样子,是陵光最熟悉的样子,只是话少了,总是恹恹不快。
“你为什么不开心呢?”陵光吐出一口浊气,他眼角渗着泪,眼底也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