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只有一件睡衣衬衫遮住腿根,雪白的双腿露在外面,滑下肩膀的衬衫勉强勒住胳膊,露出一边胸膛,偶有粉色若隐若现。
他情难自禁的抓住敖青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
敖青的眼神中有侵/略、有占有,还有一点点,令人心动的难耐。
他的发丝被陵光揉散落,慵懒随性的散落在鬓角,谷欠/求不满,谷欠而不得的渴求令他的呼吸灼热急促。
那双黑色的眼,正在看着他。
不同于寻常那般全无生机,反而写满了氵曷求。
陵光感觉自己快受不住了,下意识的加重呼吸。
湿漉漉的木块抵在身上,口中发出含糊的抽噎。
“抱抱我,阿青。”
“好冷、好硌人……”
凹凸不平的木头上硌人的触感十分明显,在两人中滑动。
敖青眯着眼任由汗水从自己脸上滑下,倚着床头,原先拿着书的手被扎进暗色的皮带里,修长的指骨略微发紧。
他没有挣扎,如墨一般的眼专注的看着眼前这一场口口口口。
借着忽紧忽松的皮带,他逐渐把五指收紧。
耐心的进退,跟随着陵光的速度收/口放纵。
像是老练的船长,在跌宕起伏中从容掌舵。
红云朦胧、白玉含绯。
眼前美景没有一处不美,只是深陷在漩涡中艳得更加惊人。
直到陵光眼神一空,彻底失了神倒了下去。
敖青抱着他的腰,把那块碍事的牌位丢下床。
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皮扣,反手将之捆在了陵光的腕上。
陵光挣了挣,实在没有力气,半吐着舌调笑他:“怎么?把你哥哥丢地上去了,你这是感情培养好就不认人了?”
敖青一噎,倒也没有被拿捏住,而是掐着他的腰一本正经的说:“前夫哥伺候完夫主了,可不就轮到我了吗?”
陵光:???
他的手被扯过头顶后压着,胸膛经不住挺了起来。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下场,难免有些瑟瑟。
陵光脑子混沌,还占这嘴上便宜:“那你可得和你前夫哥多学学技巧。”
此刻天塌下来,还有陵光嘴硬顶着。
敖青眼神一沉,很快就叫陵光付出了代价。
这一夜,漂亮的小鸟被迫在笼子里叫了一整晚,叫到天月将白,才抽抽噎噎的睡了回去。
一只手将地上的牌位捡起,敖青踩在地上随便把牌位丢进了洗手盆里。
看着这块保存千年的牌位,敖青面无表情,隐约间还能从上面闻到些许陵光的味道。
他残忍的打开了消毒剂,将一整瓶往牌位上哗啦啦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