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谁说隔着十公里也想得不得了?”

钟九音:“人太晚了不睡觉是有点不清醒。”

“……”

察觉到他的无语沉默,她抖着肩膀笑起来,哥们儿似的拍他肩膀。

“行了,我知道了。你有空就打,我有空就接呗,没那么多需要约定的。就是可惜,打电话只能看见脸听见声音,没办法亲嘴。”

她满脸遗憾,晏丞简直懒得说话。

两个人脑海里记挂着不同的事,倒也安安静静抱着待了会儿。

窗外的光线洒在身上,造成昏昏欲睡的美好氛围。

但他们也没能相处太久。

钟九音今天有通告要赶,钱誉掐着时间呢,到点就催她赶紧回去。

她依依不舍地啃了晏丞两口,拍拍肩膀,摸摸胸膛,描描腹肌,才真的收手走人。

晏丞在客厅里站了半晌,才平息心火,继续为明天出国做准备。

周三上午,晏丞和剧组汇合登机。

窗外的海城越来越小,直至被云雾遮挡,机舱里大家安顿好都开始补觉,来熬过这漫长的十几个小时。

晏丞有点出神,徐姐问他要不要颈枕,他才回过神偏头跟徐姐说:“你帮忙问问,那边有没有比较好的抑郁症专家,或者精神科医生。”

徐姐一愣,看看周围,压着声音问:“钟九音她…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