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段时间没在家,家里没什么吃的,早上钟九音差点把他啃了。
看沙发上的人萎靡不振,他又去厨房和冰箱里翻了翻,找出来两块干酪蛋糕,是饼干样式的,只有小小两块儿。
“要吃吗?”他拆开递到她嘴边。
钟九音一口叼走,磨牙似的咬。
晏丞在她旁边坐下,手掌搭在她后腰轻重有度地揉着,温声问她:“下午有安排吗?”
钟九音:“当然没有,不然我能这么放纵?你有安排?”
“嗯,晚上七点有个聚餐。”
“那你还这么……”
晏丞很熟练地捂住她的嘴,指尖在她嘴上按了下,让钟九音想起昨天晚上他相同的动作。
“我可以不去,就说身体不舒服。”
钟九音上下看看他:“说假话也得有点水准,你这样子可不像不舒服的,打个电话你就露馅儿了。我才是不舒服。”
晏丞:“……怎么不舒服?”
前x做够了,应该不会太难受才是。
她作势去拉浴袍,拉到一半又放下,只是语气比较古怪地说:“有点火辣辣的。”
“……”晏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感觉不管怎么接都会走向少儿不宜的方向。
他咳嗽一声,摸着自己肩头那块皮肤,那儿也有点火辣辣的,被她的腿磨的。
“那再进去躺会儿?”
“床单不是湿的?”
“…换了。”
“算了吧,一股味儿。我就在这里躺。”
钟九音倒下去,脑袋一点不客气地枕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