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这套,要披就披。”

晏丞又去把沙发上那张米色的毛毯搭在肩头,抬头问她:“能不能坐下来说?我有点头晕。”

钟九音不答应,从旁边路过去收拾茶几上的退烧药。

那板药片能有什么好收拾的,晏丞眉头微微动了动,伸手去拉她,力气用的有点大,钟九音踉跄一下跌坐在他腿上。

气氛到了,两人不说话,晏丞越靠越近,作势要吻她。

但钟九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冷漠无情说:“别想把发烧传染给我。”

“……”晏丞闭眼,倒头在她肩头,“我体温好像又升高了点。”

钟九音本来想回他一句她又不是温度计成精怎么知道,可他就像知道自己要说点破坏气氛的话,所以很快又自己接上话,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所以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给我点机会,我们再商量一个新的办法好不好?”

“可怜你?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不是来装可怜的,是有正事和我商量。”

“可你不吃这套,”晏丞坦诚说,“我来的时候找的借口确实是说正事,我给你找了部电影。可你低着头看都不看我。”

所以现在就只好用卖惨的办法引起她的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