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音:“怎么,阿姨是从小就把你往家庭煮夫的方向培养的吗?”

晏丞:“她很喜欢下厨,我爸以前经常出差,不常在家里,她一个人要忙很多事情,我爸就让我跟着学做饭,偶尔能帮帮她。也多亏了有这个技能,不管去什么地方拍戏都饿不着自己。”

“我就不爱做饭,”她垂下眼皮看着晏丞衣服上的车线说,“我妈一开始也教,但我估计没那个天赋,所以做得不怎么好,她就没耐心了,一边摔摔打打一边大包大揽所有家务。”

“那不是正好?正好我会,你就不用再学。”晏丞说。

钟九音看着他眼睛,两个人的睫毛像两棵树的树叶,因为树干的靠近所以互相触碰着,眨眼时像在打招呼。

“那行吧,”她语气变轻快,“我就相信你。谁让你长得好看还有个好爸妈呢。”

说着要推开他坐回去,可是晏丞没让她动,仍然按着她脑袋。

“干嘛?”

“你昨天到今天虐待我好几次了。”

拧腰掐胳膊,拍大腿踩脚,他负伤累累。

钟九音眉头隆起眉尾下撇,做出个无辜表情:“有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事出有因,你忍一忍。”

晏丞像没听到后半句,只针对“有吗”做出论证,还拉着她的手往衣摆下探。

“我觉得应该青了。”他略微蹙眉说,好像真的在追责。

“……”腰上就拧了一下,还没踩脚来得严重,要验伤也该看脚吧。

所以合理判定他这是故意勾引。

钟九音皱着眉真去摸摸,还学医生用听诊器听心跳似的,左摸一下右摸一下仔细辨别。

直到把那劲瘦的腰身都检查了个遍,才意味深长看着他说:“确实轻了。”

晏丞觉得他们俩说的不是同一个意思,但还是隔着衣服把她手按住,还说:“下次能别那么用力吗?要是出活动不小心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