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音:“……”
前面的徐姐和钱誉忍不住笑,保姆车里回荡着他们的笑声和她无声的沉默。
“好汉不提当年勇。”她说着推开晏丞要挪过去坐好,却被晏丞拉住手,又把她脑袋按回去靠在他身上,说话声带着笑,从她耳边掠过。
“你每年都勇,不用特意提。”
钟九音环着胳膊,抬眼撇他:“本来想着今天开工是个好日子,想给你发个大红包来着,晚上再换我来做顿饭,现在看来不用了,你已经失去享受这些福利的机会。”
晏丞完全没有懊悔的情绪,对这种听起来是半路夭折,但实际上绝无可能实现的口头福利已经习以为常。
“相同的说法我听了八百遍了,这种福利从来没得到一直在失去,就算是打工的社畜也不会再信领导的皇帝的新饼了。”
钟九音张张嘴,还没说话,徐姐就跟控制不住似的,鼻腔里的哼笑声持续几分钟停不下来。
“……徐姐你这样我要跳车了。”
徐姐:“不好意思,实在忍不住,习惯了听相声的时候给点反应了,差点忘记自己在哪儿。”
钱誉:“都这么会说话,我一个人嘴笨的人很孤独啊。”
“钱哥你也别妄自菲薄,前两天你还怼我呢。”
挨个扫射一遍,钟九音不顾晏丞的挽留推开他,自己靠边坐着,凝眉严肃说:“我发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
晏丞:“家里水龙头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