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变的是,以前还需要多磨叽什么,现在日夜陈灼都会等着袁瑶。
只是……
陈灼就好像藏着什么心事一样,最近除了跟袁瑶聊补习,其他的时间都显得心不在焉。偶尔袁瑶看过去就会发现陈灼在发呆。
你喊他,他又淡漠的收回眼神,什么都不说。
奇奇怪怪的。
是有什么心事?是发什么呆?
也没有什么,就是陈灼也觉得有点,奇怪。
确实后面那两周,跟袁瑶虽然每天只通话一个小时,讲电话的时间虽然也都是没营养的知道背单词。
但是只是打电话听到懒洋洋的声音,陈灼就觉得很舒服。
后来回到c省,知道袁瑶暂时没找到地方,陈灼于是又让袁瑶暂时寄宿在他家。
这一切都没问题,
这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但是不是太顺理成章了。
陈灼开始每天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
到底为什么,这么顺理成章?
当然这些袁瑶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不过既然问不出来,袁瑶也就不问了,很随性,因为她现在……也很有心事。
主要是忘记这件事,太难了。
所以只能在水池里,不断的继续狗刨。
第一天如此,第一周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