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现在有了。”小二的话还没说完,几人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嚣张的声音。

赵景淮不高兴的回头,“路清川,你不和我作对会死?”

穆知许几人也看清了刚进来的人,两位年纪不大,十八九岁的少年,和赵景淮差不多。

都穿着锦袍,手里拿着文人墨客喜欢的纸扇,扇面上画着山水。

“会死!”路清川翻了个白眼,“今天这个位置可是我的。”

“我们先来的。”赵景淮皱眉。

“但今天是双日!”

“你……”

路清川得意的看了赵景淮一眼,目光落在顾凛身上,眼里闪过一丝暗茫,“你是顾谨之?”

旭韵书院出了个顾谨之,一篇策论惊动容县所有读书人,路清川自然是看过的,就算他心里不服气,但看到那惊才绝艳的文采和堪比大家的字,也无法昧着良心在学识上找顾凛的麻烦。

“是。”顾凛淡淡的看了路清川一眼。

也只是一眼。

路清川眼神闪烁了一下,没错过顾凛眼里闪过的傲然。

他气笑了,以后容县谁说他路清川里傲气,他肯定要反驳,容县最傲然的人,出现了。

“顾谨之?在下陶子羡,有幸拜读过你的那篇策论,神往已久!”路清川身边的陶子羡把纸扇一收,行了个文人礼。

路清川隐晦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开口,“在下路清川。”

顾凛虽然清傲,但也不是不知礼的人,他回了礼,“顾凛,字谨之。”

路清川和陶子羡对视一眼,没多问。

“既然你们这么推崇谨之,那包间应该让出来吧?我今天是为了请谨之他们吃饭的。”赵景淮见缝插针,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