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床上的人扎满了银针,两人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刚才穆知许似乎说……她会解毒?
穆知许下了最后一针在手腕处,旁边的雪盏连忙递上绢帕给她擦手。
她站起来,走到圆桌旁坐下,提笔写药方。
县令夫人就在旁边,目光不经意的落在宣纸上,又被她的一手好字给惊艳了。
和普通姑娘学习的簪花小楷不同,她写的,是行书,落笔有力,笔锋透着锐利,通篇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好字!”县令夫人忍不住开口赞叹。
县令和赵清儒闻言也看过去,同样也被穆知许的一手字给惊呆了。
“这上面的药必须在两个时辰之内备齐。”穆知许把药方递给了送赵大夫出去,回来后候在一边的管家。
管家看了一眼路县令。
路县令,“立刻去备药。”
“是,大人!”管家双手从穆知许的手里接过药方。
穆知许又走到床边坐下,时不时捻针。
一刻钟左右的功夫,她拿起病人的左手,利用银针刺破病人的中指放血。
第一滴血呈黑色,似乎还散发着幽绿的光。
房间内的几人眉头都皱了皱。
穆知许神色未变,继续给病人放血。
直到血液的颜色有了变化,她才停下来,“还有余毒,必须药浴和内服双管齐下,病人年纪大了,这毒十分伤本源,哪怕解了毒,对将来的寿命也是有碍的。”
赵清儒眼神变了变,“穆丫头,这……没有任何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