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两个人的接触还称不上特别适应,常常对于亲密的事会觉得害羞,忍不住就会推拒,总是不能让人尽兴。
但他们是情侣,拥抱也好,亲吻也好,做这些事是理所当然的,他总觉得男人过分,老是欺负他,但或许是自己在“欺负”他。
想要跟恋人有亲密的接触理所应当,是他自己总放不开。
“怎么了?”说完话对方就开始发呆,秦铭渊轻蹭了下他的脸,提醒人回神。
云裴转眼看他,摇摇头,“没事。”
顿了顿,他在男人的脸上也回蹭了下。
秦铭渊被他蹭的一愣,随后神情柔和,得寸进尺的又亲了亲他带着热度的耳垂。
云裴这次没有躲,放任他跟自己亲昵了一会儿,才转回头去看顾陶轮上有点走形的杯子。秦铭渊坐在他身后,高大强健的身躯正正好将他环抱在怀里,手掌贴着他的手背,随着他的动作给陶泥修整形状。
坐在一起久了,云裴反而是习惯了他的存在,没了一开始的不自在,偶尔还会握着他的手指告诉他该怎么做。
这种纯粹的二人时光秦铭渊是很受用的,他的心思也不在做陶杯上,时不时的就会亲一亲对方的脸颊或耳垂。
“我刚刚说的你有没有在听?”云裴显然注意到了他不专注,握着他的手暂时远离陶泥,“我感觉都是我在带着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