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濯霖忍无可忍,咬着后槽牙道:“父亲少年时便修炼了血衣神功,若他是太监,我们几个又是怎么出生的?”
程月舒:“那就要问隔壁……”
邵濯霖:“阿娘!”
程月舒这才咳嗽两声:“不然你继续往后翻?”
邵濯霖憋着气翻到下一页,又见到八个大字——不必自宫,也能成功。
这下邵濯霖连装也装不下去了,将秘籍掷在地上。
“阿娘若是想拿我取乐直说便是,何苦用这种方式。”
程月舒弯腰将路上随手写的秘籍放回桌上,“别恼别恼,阿娘最疼你了,只是你也知道所有人都盯着咱们,我若是现在就将血衣神功传你,你猜你的两个哥哥会不会对你下手?”
邵濯霖脸上白了一瞬,按照那两人的性子,倒是的确很有可能将他绑起来,用各种手段逼他交出秘籍。
难道程月舒是想到这一层,所以故意给了他假秘籍?
邵濯霖惊疑不定,当即决定顺着程月舒的话说下去。
眼中酝酿起雨雾。
“都说没娘的孩子是根草,阿娘不在时,大哥和二哥……”
邵濯霖抵住额角,似是不忍说下去,长袖滑落露出内里青青紫紫的胳膊,布满还未愈合的伤痕。
就是铁人看着都得动容。
程月舒深深吸一口气,仿佛怒到极致,猛地拍桌。
“可恶,他们竟敢如此欺辱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邵濯霖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戏还是继续演下去,咬着下唇一派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