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以邵濯霖的演技都差点破功,急忙告退,生怕晚走一点就要吐血。

“邵濯霖不可信。”

付志修不知从何处出现在程月舒身后,靴子踩在积雪上,竟没有留下半分痕迹,若非他开口,程月舒甚至没能察觉到身后有人。

果然是顶尖高手啊。

程月舒回眸:“此话怎讲?”

付志修:“你多番为难他,他的面上却没有丝毫愠怒,越是如此越说明是个口蜜腹剑之人,恐怕心路不正。”

程月舒并不在意的模样,“我心里有数。”

付志修慢悠悠地靠近,手指轻轻把玩着程月舒的发丝,在鼻尖轻嗅,满面陶醉。

“好香。”

程月舒轻笑,朝前走了两步,顺滑的发尾从男人指尖溜走。

“人多眼杂,还是谨慎些好。”

付志修凝视着程月舒,手指捻了捻。

“若是有人管不住舌头,直接拔了便是,五长老的陇客正缺食粮。”

程月舒眯起眼,想到大腹便便的五长老养的那只玄凤鹦鹉,魔教之人自然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五长老推崇以形补形,为了让那只鹦鹉多开口说话,索性用人的舌头去喂。

上次程月舒痛揍五长老时看见窗边的竹笼几乎被红色浸染个透,还以为是什么染料,后来才知道真相。

见程月舒不说话,大长老又凑过来。

“月舒,我不畏人言,对你可是一片痴心,你可别辜负了它。”

程月舒垂眸,流转的眼波宛若一池春水。

“说的也是,既然如此也该选个好日子,不如就挑我的生辰宴,当晚你来我房中。”

付志修深吸一口气,面上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