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桩买卖做起来很简单,无非是从这伙人贩子手里把人给弄出来。
可没想到来了见着是这张景象,好歹也算留了个活口。
柳姐脑袋木讷,混混沌沌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
黑蟒皱眉,“张嘴。”
柳姐没动弹,男人索性掰开她的下巴,将怀中一枚药丸扔到女人口中。
刺鼻的奇怪味道堵塞着喉咙口,柳姐想要吐出来,却被黑蟒用匕首柄直接捅了下去,呛的猛咳几声。
片刻后,一股奇异的感觉升腾起,仿佛身上充满了数不尽的力量,可又灯油即将燃尽前的最后一簇亮光,全身颤抖个不停。
“你给我吃了什么?”
失血过多的她竟然能完整清晰地开口说话。
黑蟒咧嘴一笑,一口金牙闪闪发亮。
只用匕首的刀尖在柳姐的脸上抹了下。
疼痛,无与伦比的疼痛。
明明只是轻飘飘一刀,却让柳姐疼得撕心裂肺,张着嘴如被扔在陆地的鱼般喘息着。
黑蟒这才回答:“能让你的感官被放大,无论是痛感还是别的什么,这玩意儿还挺贵,给你吃算浪费了。”
柳姐两眼一翻,她原本庆幸自己没被那个女孩弄死,可现在她又后悔自己没有被她弄死。
黑蟒拿着匕首,仿佛在挑选猪肉身上的部位般。
“别装死了,这药吃下去,你就算想昏过去都不可能,要死,也得回答完老子的问题再死。”
程月舒和王煜智坐在面包车上,司机朝着不知名的小路一路开去,只在某个乡间的小卖部停下来,买了两身衣服和一些面包矿泉水一类的食物。
车停在偏僻地方,程月舒用矿泉水将身上的血迹洗干净,换上干燥的新衣服。
摇身一变又成了土里土气的村姑。
王煜智帮程月舒站岗,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司机。
司机哪里敢走,双手举过头顶,贴着树桩站着,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