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二传前辈打圆场,心累地转移话题,“值日表是谁排的,正好把我们排到一起,她可真会排啊。”

说到后半句,已经有点咬牙切齿。

深田优佳,知道是你!走了也不让前辈省心的家伙!

“诶。”洛山的自由人,上一个全国最佳自由人奖得主,跳跳糖,是个天然黑,“是故意的吗?为什么啊?”

她说话慢吞吞的,总是一副在梦游的样子:“我想和深田一起值日啊。”

“你干嘛,你有事吗?”

“她很会讲话,不会做着事情就开始吵架,”跳跳糖说,一边擦球筐里的排球,“还经常请客吃冰。”

跳跳糖:“我想吃冰了。”

小丑:“我真是,有一万个槽点不知从何吐起。”

她结束这个话题,转而问暴君:“绪方,你对那个立海大的自由人还蛮认真的,为什么?壮大立海大的声势,这可不像你。”

打压,孤立,漠视,以杀对手的威风,如果碰上心理脆弱的防线崩溃再好不过,才是暴君一贯的对敌手法。

暴君拉了下立起来遮住下巴的领子,淡淡道:“就算高中不在一队,未来我也一定会在国家队碰见她,现在搞好关系没有坏处。”

跳跳糖:“国家队……应该可以免费吃冰吧?”

小丑五官扭曲。

疯狗余怒未消,嗤笑出声,觉得荒谬:“怎么,那女人看好的人,你都要插一脚吗?”她瞥了眼正整理大绳的紫微星,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