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祝白果给宋秋意简单科普了一下她的世界里野生禽类可能携带的诸多不卫生情况。
总体上来说,听完之后,宋秋意好像更生气了……
祝白果不理解,不会哄,抱了被子进柜,又问了一次双修的事情,得了个严严实实的被子卷,她也就回去睡了。
毕竟,自古只有中毒的要解药吃,哪有解药天天主动往中毒的嘴里蹦的。
祝白果来了点儿脾气,后头考语数的那天,就早起收被褥,中午送水果,晚上送被褥进了柜子三回,一次都没提双修。宋秋意有礼貌地谢了被褥水果,也没提要双修。再就到今天了……早晨中午,祝白果又分别进去了一次,中午那次她出来之后还把柜门敞着了一会儿,只是多半时间宋秋意是背对柜门的,一开始她也看不出什么。一直到她快出发来考这最后一场,关柜门时才看到宋秋意肩上冒了个小冰凌。
有意思的是,祝白果抓紧时间进去了,问了,对方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生气极了。
然后……
祝白果为了下午能安心考试,最终还是强迫宋秋意“双修”了一场。
结果就是直到她进了考场,拿到试卷答了大半,那狂跳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为了可怜的心脏着想,果然还是想办法和好吧……
在祝锦城对周末的无限畅想和祝白果暗暗的叹息中,车开回了别墅。
院中,迎接他们的,是一群等待祝锦城投喂的小麻雀。
祝锦城开开心心地从车子后备箱摸了个大罐儿出来,快步迎向已经约莫有十只的麻雀群,一抓一挥,漫天的鸟粮速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