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运转一周天,宋秋意头脑清醒了,想了一下抬了抬手,几张糖纸从豆袋旁边飞了过来。
“你走之后,我吃了点东西,是这个东西吗?甜甜的糖……有药吗?不会吧?是祝锦城拿过来的零食包里的啊?我也没有尝出药味。”宋秋意说着,招了糖纸到鼻前闻了闻。不说别的吧,她都金丹了,什么药能迷倒她。
背对着床的祝白果站起了身,走到了床边,一言难尽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宋秋意:“可别闻了吧,一会儿又醉了。”
说罢,伸手一捞,捞走了飘在半空中的糖纸。
“醉?乙醇吗?我打翻了乙醇吗?”宋秋意看向自己的新工作台。
“你吃了乙醇。吃糖之前不看包装吗?酒心巧克力,含酒精的。不能喝酒不要乱吃酒心巧克力好么!”祝白果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这糖应是祝锦城前一日要留下聊天时搬过来的糖果大礼包里的,两人聊到挺晚,大礼包只分着吃了最上面一层糖果,剩下的祝白果顺手就提进柜子了。也是没看里面还有什么糖,更是没想到宋秋意是个不能沾酒的。当然,不管是什么疏漏,祝白果现在还生着气呢,背锅的当然只能是宋秋意。
宋秋意闻言愣了一下,她这几天整理材料还没整理到乙醇,没闻过味道。说起来,那糖好像的确吃起来还带一点点别样的香辣……但是酒这么厉害的吗?自己可是个金丹修士啊。
“我……”宋秋意抬头想要解释,却一眼看到了祝白果破了的嘴角和右耳边的抓痕,惊得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拉过人,“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祝白果:“……”
“怎么不说话?是她妈又做什么了吗?”宋秋意轻轻地摸了摸祝白果的耳垂,急得眉头都蹙紧了。
“不关她的事。”祝白果拍掉宋秋意的手,自己一把拉过右耳垂,指了指着正面的三道红印,又侧了脸翻过耳垂去给宋秋意看耳朵背后的那道,又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是怎么弄的吗?”
宋秋意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