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不生气呢,无非是担心更多罢了。
一时间,祝白果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来来回回的折腾不过像是一场虚妄,只有那柜中的人才是唯一的真实。
清明去麋尾村走了一遭,回来之后祝白果便收了心思。
白日好好上课,晚上好好双修。
钟家那边久未有新的消息她也并不着急。
毕竟家务事最难搅和,如果里头不沾人命,估摸着再多的证据最后也不过一场和稀泥,执着是无意义。
古鹏程的事情她也暂未与祝锦城说。
毕竟自从祝锦城看过那两个视频,知道钱清确实是压制他们智商多年的幕后黑手,就有些……崩坏了。
因为不能直接甩出证据,祝锦城倒也没撕破脸,不过是日日都要当着钱清的面说几回“祝锦心今天上课被老师提问又没答上来。”“昨天的作业祝锦心错了好多,比我错得多多了。”“今天默写我第一哦,祝锦心你第几啊?”……“妈你白头发多了好多。”“妈是没睡好吗?皱纹都出来了。”“我买了燕窝,妈快喝喝吧,上回同学来家里看到您还以为是我外婆。”如此这般之类阴阳怪气的话。
祝锦城同一个潜在意思翻着花样地说,每每都要说到钱清恼了,黑脸了,掷筷了才暂停稍些。
杀人诛心,钱清往日最重祝锦心,而后是保养自己,祝锦城一个都不放过。
祝白果如此听着,想让他慢慢缓缓气儿,就暂时没与他提古鹏程的事情,省得他再为她的事情生气,崩坏得更厉害。
当然,这事情祝白果是不会放过的。
等钟家帮忙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证据拿到手,便是祝家要和稀泥,也得那些诚意出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