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不情不愿的抬起头来，“好巧。”

她收回她刚刚的话。

程橙眼神示意她什么时候和这家伙这么熟了。

顾洛栖一脸无奈，她也不愿意啊。

“我可以跟你们坐一起吗？”方芷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大眼睛里带着请求，看起来有些单纯。

“这…”顾洛栖有些为难，用眼神向祁笙求救。

祁笙像是没看到似的，依然云淡风轻的吃着东西，仿佛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他没关系。

张泽予有些看不懂形式，只当方芷是顾洛栖她们的朋友，“当然可以。”他的脸上带着善意的笑。

顾洛栖突然感觉有些头疼，她可还记得刚才方芷对祁笙的兴趣。

方芷的到来让场面沉默了许多，张泽予这时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洛栖，你这次考试进步很大诶。”方芷像是不清楚情况一样，继续和顾洛栖搭话。

“其实也还好吧。”顾洛栖神情未变。

只不过心里好奇这人是怎么说出这话的，而且这么关注她作甚。

“嗯，我们一起努力，你现在已经是倒数第七了，可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方芷眉眼带笑。

随后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看了祁笙一眼后闭上了嘴。

顾洛栖：“……”真的是服了。

“嗯。”她也只能点头。

“我这次没考好，还被我妈妈骂了一顿呢。”方芷说起这个，仿佛有些苦恼。

顾洛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到位的，“没事，下次努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