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一样了，反正只要是能想得起来的神仙管他中西方全部念叨一遍，到最后什么送子观音都搞出来了，就离谱。

程橙在某一次考试之前有幸围观过这样一场拜神活动，虽然她看不懂但是她大为震惊。

想到这里，她倒是想知道这家伙念到哪位菩萨了，“拜到什么地方了？”

可顾洛栖完全没听见，直到程橙又叫了她几遍，她才迷迷糊糊吱声，“什么？”

李明亚看她一副老年痴呆样，声音略带关切，还带着一些不太确定，“你没事吧？”

“什么事？”顾洛栖脸上现在还带着迷茫呢，她完全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玩意。

“拜神把脑子败坏了？”程橙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模样像是生怕把她吓到一样，像对待一个耄耋老人。

“拜神？我没有拜神呀？”顾洛栖一头黑线，她的什么行为让她们感觉她在拜神？

她明明是在聚精会神的学习好吧，眼神不好？

“那你嘴里一直在嘟囔什么？”程橙刚才研究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确信她没有看错。

而李明亚显然也证明了程橙说的是事实。

如果她不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那她说不定以为她中邪了。

“默读便于思索，朗读便于记忆，你们小学白学了？”顾洛栖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突然不拜神了我们有些不大习惯。”程橙继续说。

“哦，那已经是从前的我了，现在的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只相信自己！”顾洛栖信誓旦旦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