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会早恋了吧。”程橙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道。

女生一身蓝白校服，长发扎成了高马尾，看起来青春靓丽，此时不知道在跟祁笙说什么。

祁笙时不时点头附和，偶尔说上几句。

“不会吧。”顾洛栖道，她怎么看人家都是同学之间的正常相处，也不知道小橙子怎么看出早恋的苗头了。

见祁笙向他们望过来，她神色如常，向他招了招手打招呼。

待她们走近一些，“好巧。”

“嗯。”祁笙也很自然地打招呼，只不过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久了一些。

因为顾洛栖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他们几乎都见不上面。

顾洛栖看出他们好像有事要商量的样子，所以率先道，“你们先忙。”

“好。”祁笙眉眼带笑，似乎只要在她面前，他整个人都会变得柔和许多。

待他们走远了一些，他身边的女生出于好奇，于是问，“刚刚那是你朋友吗？”

当然，她存在试探的意思，毕竟看他的反应，两人关系不一般。

祁笙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应道，“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很排斥在别人面前提及他们的姐弟关系。

之前可能是觉得顾洛栖不愿，现在是他自己不愿。

女生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你的暗恋对象？”

祁笙没有吭声，女生一想，以他的性格，就算是也不会干脆承认，顶多就是默认，所以也不寄希望于他会回答这件事。

可没想到在她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身侧传来他认真的声音，“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