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和人是不同的。

程橙和李明亚当然也收到了邀请，许承这次的目的主要是邀请高中玩得好的同学聚一聚，毕竟以后想要相聚就难了。

日子定在了两天后。

“系统，我好像不知道要干啥了。”顾洛栖又玩了几把游戏后躺在床上。

突然就失去了这段时间最大的目标，顾洛栖甚至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而言之，太虚无。

“你知道的，我相信你。”系统声音很轻。

这一天，她拉着系统说了很多话，最后她静静地躺在床上。

系统还以为她打算休息了，所以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直到她很轻却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的声音响起，“系统…你是不是要走了。”

她其实并不傻，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联想到这段时间的种种，她不难发现这一点。

本以为它至少得等到她高考分数下来，可没想到它这么着急。

她这段时间当然也发现了它的欲言又止。

系统沉默了良久，“嗯。”

它的任务完成了，能量也即将耗尽，这个时候离开，无疑对于他们俩都好。

它不是没想过她的反应，大喊大叫，悲痛欲绝，跟它各种商量，各种挽留，它都想过。

唯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平静。

顾洛栖的声音非常温柔，“系统，谢谢你。”

她非常感谢它陪着自己度过这一段难熬但是意义非凡的岁月。

“不客气。”系统的回答一如既往。

“那么，再见。”她轻柔道。

“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