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对峙了足足一分多钟,邬博的衣服全被汗湿。
邬奶奶坚持不住,腿弯一软,就要跌倒。
邬博下意识扭身去扶。
孤狼看准时机,纵身飞扑。
邬博邬奶奶大惊,面无血色,根本没有余力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孤狼逼近。
被遮挡的细芽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狼,小表情还有些惊奇。
毛茸茸,臭乎乎,还有大尖牙,原来这就是狼?
“咻……”一道破空声席卷而来,擦着孤狼头皮过去。
孤狼吃痛,半路跌倒,邬博和邬奶奶惊险躲过一劫。
又是一道箭矢袭来,孤狼自知不敌,朝着箭矢方向看了一眼,跳进密林,消失不见。
邬博邬奶奶见状,脚下一软,齐齐坐到了雪地里,有种脱力的难受。
山道一头,走出一个身着灰黑皮毛马甲,头戴狗皮帽,背着弓箭的中年男人。
男人逆着雪光,看不真切长相。
“这里危险,赶紧离开。”男人声音暗哑冰寒,没有温度。
说完,转身离开。
离开的刹那,雪光投映在他脸上。
邬博和邬奶奶瞧见了,他脸上纵横交错,布满整张脸的两道疤痕。
瞳孔骤紧,是胡子刀疤。
胡子,也叫土匪。
但是不是胡子,旁人不知。
只知道这人住在大狼生产队村尾的半山腰猎户屋子里。
因为脸上的两道疤,看起来十分凶悍可怖,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以前是胡子,所以人人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