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意外事故令钟向窈连最后的露天烧烤都没参加,抽出手,撇下笑得最欢的傅云意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别墅。
兀自尴尬了几天,期间傅云意跟钟叙兄弟俩都有安慰她,反而?谢则凛一反常态,比前些日子的态度愈发恶劣起来。
聊天的过程中,字字透露出不怀好意。
被他?逗弄的有些烦了。
正好来年新专的两首作曲已经从合作方手中拿到谱子,索性?闭关练琴。
一直到十二月中旬。
心情静下后,钟向窈不仅发现突破了过往始终郁结的表达节点,找到并且更加稳定了适合自己的明快风格。
结束了一天的练习,钟向窈的指尖拂过厚重的琴弦,想了想,给?谢则凛拍了张照片。
谢则凛:【怎么?要给?我拉琴。】
钟向窈弯唇:【想听什么?】
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回复过来。
谢则凛:【《traurei》】
看到这首曲子,钟向窈的表情很微妙的停顿两秒,随后才敲了两个字回复过去?。
这是舒曼的梦幻曲,是以兄长眼光对妻子克拉拉幼年时?的活泼印象。
钟向窈了解创作背景时?,曾看到过舒曼对克拉拉说:“由?于回忆起你的童年,我在维也纳写下了这部作品。”
而?此?时?谢则凛想听这首。
是因?为他?也想起了她的小时?候吗?
钟向窈的指尖细细摩擦过琴弦,踯躅两秒,捞起手机敲敲打打:【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看着聊天框里的这句话,愣怔片刻,钟向窈轻拍了下脑袋,垂落指尖全?部删减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