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钟白槐与谢靓闹的?江北人尽皆知,但到底两家都失了体面?,所以并未苛责谁,此时钟向窈好不容易开窍,钟白槐又想插手了。
见他?被噎住,钟老?爷子笑了笑:“不过我也?不是会捂嘴的?长辈,你想说什?么?”
“这事,”钟白槐停顿,“我不同意。”
话音一落,钟向窈与谢则凛同时抬起头,一个眉心轻轻拧着,一个眼神阴郁。
而钟白槐置若罔闻,自?顾自?道:“娃娃亲本来就是封建残余,二十一世纪,触碰法律的?事情不能做,何况钟向窈是有思想的?人,不是畜生,应该让她自?己选择想要的?生活。”
这些话若是放在成年?前,或许钟向窈还会觉得感动,甚至认为钟白槐是为她着想。
可时过境迁,她长大太久了。
现在再看?,只会想钟白槐是另有图谋。
察觉到掌心里的?指尖僵硬紧绷,钟向窈收回视线,不经意地瞥了眼谢则凛。
果不其然,他?面?沉如水。
钟向窈手指回握,轻轻抠了抠他?的?指腹。
像猝不及防被人从梦中唤醒,谢则凛倏然收回了眼,低垂眼睫,与钟向窈四目相对。
她轻眨右眼,宛若在说“别听他?放屁”。
谢则凛的?唇角略略扬了几分?。
刚刚在那通电话里,谢老?爷子只说要商谈两人的?婚事,让他?们必须立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