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火，大功告成。

舀进碗里的粥粘稠，味道刚刚好。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头顶上雕刻着竹子镂空的圆形小灯照射出暖色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苏清河抬眼，看着就在眼前的男人。

他想，如果这就是梦的话，他希望梦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的脸上沾了东西？”萧屹发现面前的少年正用硬硬的目光盯着他看，眼里的感情让他的心里漏了一跳。他伸手摸了摸嘴角，当然他是知道自己的脸上没沾东西，这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

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对少年的这种感情是没办法回应的，他只能用若无其事来逃避。

“没……没有。”苏清河低下了头，敛去眼里的情绪，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见男人碗里的粥吃完了，他问道，“你还要来一碗吗？”

“好。”递过去的碗，萧屹说道。

两个人吃完了小半锅的粥，他们就像是生活在一起许久的情人那样，小动作里也温馨无比。

饭后，他们也没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