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一坐到他床上就将人翻了过来,对上林溪不悦的视线,问道:“我怎么天天欺负你了?”
林溪瞪了他两眼,不理他,转过身继续准备睡觉。
江延觉得这只猫不吃点苦头不行,他可能是没见识过真正意义上的欺负。再加上回到家有撑腰的人在,他以为自己拿他没辙。
江延掀了被子钻进去,把林溪抵抗的双手捆住,半个身子压到他身上,迫使林溪面向他。
“说不说。”江延故意凶狠地说。
林溪看着他,与江延静静对视几秒忽地张嘴喊:“姨”
一只从小就爱告状的小猫,江延一看到他表情就知道他会来这招,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他嘴,气得一口朝小猫的脸咬下去,非要让他体验体验被欺负的滋味。
林溪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发出一声闷哼,睁着一双大眼睛瞪他。
江延叼着他脸颊,看林溪还是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又移到他下巴咬一口:“还叫不叫?”
林溪还是一脸倔强的表情,用眼神示意他松开自己。
江延见他还不肯安分,又在他脸颊、脖子上咬了好几口。
林溪见反抗不过这才露出妥协的神情,江延见状缓缓松了手,然后就见林溪又有了张嘴的趋势,不过这回他没捂住他嘴,而是冷笑着威胁了一声:“你敢喊,我就敢当着我妈的面亲你。”
林溪即将破口而出的“姨姨”瞬间被卡在喉咙,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不过转念想想,江延压根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做出什么就都情有可原了。
江延见他瞪着自己,继续补充道:“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林溪不用试就知道江延能做得出,乖乖地不吭声了。
江延撑在他身前,见这只猫终于老实下来,随手把玩着猫猫的耳垂,心平气和道:“给你个陈述的机会,说说我怎么天天欺负你了?”
他不知道猫咪的耳朵有多敏感,只看到摸着摸着原本洁白的耳朵变得越来越红,渐渐地林溪的脖子和脸颊也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粉,躺在床上,眼睛看都不敢看他,样子惹眼极了。
江延盯着看了一会。
耳朵被摸得酥酥痒痒的,难受极了,江延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林溪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别开脸赶他走:“我困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江延看着被暖光灯照亮的林溪,他侧脸棱角分明,白皙的脖颈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尤为细腻,江延看着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林溪听到他的声音更觉羞耻,抬腿就想把江延踹下去,却反被江延制住,更用力地箍紧。
江延这会像是失去了理智,手上动作不自觉收紧,胸膛起伏着,呼吸全喷洒在林溪修长的脖颈。
林溪耳朵烫,脖子痒,一个劲地想往旁边躲,却被敏锐的小狗嗷呜一口咬住脖子,牙齿在他皮肤上细细地研磨。
林溪顿了半晌忽然开始猛烈挣扎,但这种情况下的疯狗是不容忤逆的,林溪反抗得越激烈,疯狗就越激动,牙齿一一啃过林溪肩颈的肌肤,仿佛一场无声的警告。
“江延。”林溪挣扎着,嗓音听起来快哭了,“你起来。”
江延几乎把他脖子肩膀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这会听着林溪的哭腔,脑子更兴奋,体内一股火气乱窜。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江延这会恨不得把这只猫就地正法。
然而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声音,江延还是什么都舍不得做,缓缓松开了牙齿。看到林溪脖子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牙印,这种在自己的猫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的感觉出奇得好,江延抬手摩挲过牙印,抬眸看林溪。
他脸上泛着薄红,眼睛都湿了,像一只被人欺负狠了的小猫,可怜巴巴地看着别处。
虽然江延知道自己咬得不重,这只猫很可能是故意博取他同情的,还是忍不住松开了他手脚撤离。
果不其然获得自由的猫猫立刻背向他,蜷成了一只小虾米。
江延看着小猫可怜又无助的背影,觉得自己像个硬上了他的禽兽。可他分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