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阮今雨有些忐忑不安地走了过去,“你什么来的?”
“不算久。”
衡澜摘下帽子,一把拉过阮今雨,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过,”衡澜话锋一转,“恰好听到你和你那无微不至的新朋友在打电话。”
无微不至的新朋友,这几个字,衡澜咬得很重。
“你那无微不至的新朋友,怎么没注意你因为煲汤被烫伤的手?”
衡澜一把拉起阮今雨藏在背后的手,抬眼望向她。
“特地煲的汤,真的用心了。”
“姐姐,其实我……”阮今雨刚要解释,衡澜用眼神制止了她。
“我从没见过你穿这样的衣服,那么,为我,再穿一次。”
阮今雨此时才注意到,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吊带礼服正挂在穿衣镜前。
也许是愧疚,也许是想要证明自己比韩樱子更值得爱。
又或者是因为姐姐的要求她从未拒绝过。
阮今雨拿起礼服走进卧室。
再推门出来,她怯怯地看向衡澜。
这样的衣服无论穿多少次,都依然能体会到设计师的大胆和新潮。
衡澜除去身上的伪装,帽子、口罩都扔到一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转头看去,目光无法从阮今雨的身上移开。
“你这么美的样子,我却是最后一个看到的。”
衡澜走过去,捏紧了阮今雨的肩膀。
她似乎很疲惫,把头靠在阮今雨的肩上,嗓音略带些慵懒和沙哑。
“小孩,如果让我吃醋是你的目的,那你现在做到了。”
阮今雨整个地被揉进她的怀中。
脖颈被细细地品尝。
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她被整个地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衡澜脱掉上衣,手臂线条结实而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