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这种苍白和脆弱,只叫人想把她托起来,关进细细的金丝拧成的笼子里,偶尔再不轻不重地捏一捏。

跳完一舞,阮今雨心情好了很多。

四面的树木和竹影,都成了无声的观众。

她向四面谢幕,感谢这些草木的聆听和包容。

忽然间面前亮起一簇小小的光来。

原是李木风准备了一束手持烟花。

“送给我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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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离婚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电影拍摄现场,衡澜的保姆车上。

唐娅坐在桌子另一边,将两张照片推到衡澜面前。

“她跟导演走得很近,这是完全做不了假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被拍到。”唐娅揉揉太阳穴,拿出随身记事的本子圈出两处空档,“律师我帮你约好了,到时候她会跟你沟通的。如果她需要赔偿的话,你稳住,尽力配合,七位数以内能解决掉最好。我会尽量把阮今雨存在过的全部痕迹都抹去。”

“我没有要你帮我约见律师。”

唐娅说:“迟早要见的。你走一步,我要向前看十步,做经纪人的就是老妈子一样,你也别怪我自作主张。”

衡澜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举着烟花的阮今雨虽然在笑,却笑得太无力了。

“她怎么瘦了这么多?”

唐娅翻了个白眼:“大哥,你都要离婚了,就不用再关心这种事情了吧!假惺惺的。”

“我没有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