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衡澜问,“你一个人吗?”

“不是。”

阮今雨惜字如金起来。

“是跟杨滢出去吗?”衡澜说,“度假的话,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带一个朋友。”

“她明天来接我,先去她家,然后去度假。”

去见家长这个举动,不可谓不郑重。

当然,带去见家长的话,也就不方便带一个所谓的“朋友”了。

“你们才刚认识,现在就去见家长,草率了点吧,短短的一段时间,是无法全面探知她这个人到底如何。”衡澜还是想拦住阮今雨的。

“你说的对,时间太短,确实无法全面地认识一个人。”

阮今雨意指的,是她们两个的事,飞速地确定关系,飞速地进入婚姻,或许真的是太草率了。

衡澜语塞。

阮今雨又道:“她愿意把她的朋友介绍给我,也愿意让我认识她的家人。她是非常坦诚的一个人,也是让我觉得值得信赖的人。”

字字句句都在叩问衡澜的心。

衡澜说:“两年前的事情,很多方面我处理得不太成熟,我考虑得也不周全……”

“是呀,你只想让我做替身,做金丝雀,忽略了我有我自己的事业和追求,确实考虑不周了。”

“阮阮!”衡澜拉住阮今雨的手,“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我真的希望你能敞开心来,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我敞开过了。”

阮今雨的心和表情,比冰山更冷,比钻石更硬。

衡澜的心在隐隐地滴血,上天多给了她十几天的时间。

可惜她早已经伤透了爱人的心,这是如何也挽救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