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来回望着两人,突然明白柳遥的意思,顿时吓了一跳。
“不行,这可使不得,那伙山贼据说是过去边关守军出身,都是带兵刃的,一般人根本就敌不过。”
“边关守军出身?”殷月离抬起头来,终于提起了些兴致。
“是,”徐伯苦心规劝,“之前朝廷与羌吾交战,好些士兵贪生怕死当了逃兵,害怕被军法处置。所以不敢回家,便只能落草为寇,藏在深山里面。”
“这些原本是守军的山贼与普通山贼不同,都是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的,行动也极有条理,别看年纪都不小了,却比泥鳅还油滑,否则也不会连官府都束手无策。”
“无妨,”柳遥朝徐伯笑了笑,“是边关守军更好,说不定还是月离的熟人呢,你那位故交在什么地方,不如我们去帮他交赎金吧。”
“啊?”徐伯越发疑惑。
为何曾经是守军更好,还有熟人……是什么意思?
徐伯的故交同样已经是花甲之年,丢的孩子是他们的小孙儿,两位老人行动不便,听说有好心人肯帮忙自然愿意,拉着柳遥千恩万谢。
“放心,”柳遥收好银票,指着身旁的殷月离,安慰两位老人道,“他功夫特别好,以前是带兵打过仗的,别说几十个山贼,便是几百上千个也不在话下。”
两位老人一脸惊讶盯着殷月离,心道这后生虽然衣裳颜色古怪,没想到居然是当过兵的。于是便也安下心来,继续一连声的道谢。
殷月离还从未被人这样抓着道谢过,黑沉的眸子里满是尴尬。
出了茶坊便停下脚步,抬手捏住柳遥的下巴,语气凉凉道,“我发现,你最近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是吗?”柳遥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