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神,你是不是一月一度的生理期来了?”

“滚!”

宋恬希一周没有回宿舍,发信息也不回复,即使回复也是极短的一句。

【吃了。】

【我很好。】

【过两天就回来了。】

苏宴被主教练骂之后倒是能稍微稳定思绪一些了,接下来的训练严格要求自己,尽量没再出什么纰漏。

他的教练趁主教练去别的场地检查,赶忙低声警告他,“臭小子,马上要进行省赛了,这可关系到你能不能顺金入选国家队,这个时候敢掉链子的话,我可拿螺丝刀拆卸了你!”

又说,“你是队长,又是小组的核心成员,这么多人跟你一起训练了好几年,光是为这些人的前程考虑,你也最好把孰轻孰重的事情掂量清楚。”

苏宴闷着没说话。

后说,“我心里有数。”

其实他嘴上如是说,心里的千丝万缕数得可并不清楚。

李木齐约他出去吃饭,苏宴一口回绝,背起运动包径自往舞蹈学院走去。

像这一周的每一天,据说25天能养成一个好习惯,他可能真的在无形中培养接送宋恬希的习惯,连他常站的树荫底下也快磨出属于他个人的鞋印子了。

宋恬希没出来。

等到晚上八点也不见人影。

仿佛这个人突然人间蒸发,从未出现在他的生活,或者说是两条行星轨道轻微的交叠后,并没有发生预测中的碰撞,错肩而过,各自远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