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希舞蹈功底了得,即使倒立半小时,照样能对答如流,“咩苏你怎么也不睡觉?”

平常这个点,唔苏早卷着咩苏进他们的爱巢红被翻浪了,今天居然肯放咩苏出来,真是奇迹。

玉波刮刮他倒立的鼻梁骨,笑得很暖,“这是你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咩苏当然得来看看情况。”

这一句话可把宋恬希吓得不清,直接翻到在地,顾不得被撞疼的肩膀,苍着脸朝玉波解释,“什么男朋友,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有男朋友,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同学而已,咩苏你突然这样讲好吓人啊。”

也不知是倒立的原因,或是他心虚的原因,脸红得像一块猪肝子,红软的耳垂很让人有掐一把的欲望。

玉波俨然更了解儿子,帮他从地面爬起来,心疼得揉他摔疼的后背,“我又没说什么,只不过是你小时候带回来的总是女性朋友,你唔苏有段时间真怕你悄无声息地叫我们抱了孙子。”

宋恬希的脸更热道,“怎么可能啊?那些真的都是女朋友,不是谈恋爱的那种啊!”

我喜欢男孩子呀!

玉波瞧时间也差不多了,替宋恬希点燃蚊香挂在屋内,有点犹豫,但最终脱口而出道,“希希崽,跟男孩子们正常交往很好,小时候我和你唔苏忽略了你的成长发育,让你对于性别模糊化,还好你现在调整过来了,还带着男孩子来家里玩。”

宋恬希的神思被玉波一扯,摔疼的部位立刻由肩背转移到了心脏。

漫无天日般的阴沉钝痛顷刻袭来。

他以为他已经彻底忘记苏宴了。

小时候宋恬希长得漂亮,奶香奶白极了,玉波和宋一鸣常给他穿傣族小姑娘的筒裙,头发留得长长的,水灵极了,包括上户口也给他起了一个偏中性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