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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恬希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反正我是正常的男生,绝対没有女装癖的。”

“你不要跟苏宴一样乱说我,我没有,听见没?”

苏宴?

宋添西的眼神忽然可怕,“苏宴也见过你今天那种模样吗?”

那种妖精一样,又纯又欲,又媚又骚,既想用世界上最纯洁的白为你画一座祭坛,捧你在神圣的光芒之巅,又想立刻拖入永恒的黑暗深处,用最粘稠的黑色将你污染进极致的深度。

宋恬希说,“关你屁事。”

说完,那颗故作傲慢的脑袋壳又缩回床帘内,悄无声息。

宋添西心里顺势落空了一大块,沉闷极了,用拇指摁了摁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起身到浴室里洗个冷水澡,压压火气。

哪知浴室内的镜子,将他的茫然落拓真实得反应出来。

他的嘴角沾了一块绯红的颜料,连宋添西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蹭上去的。

仿佛被野兽撕咬掉的红绸缎,正悬挂在嘴角,彰显出他心灵最阴暗的暴虐与索求。

该死。

宋添西拉开睡裤看了一眼。

真的该死。

他发过誓,要好好隐瞒自己的性向,直到自己的画拿到国际大奖的时候,才向父母出柜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