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波常年不变的表情,终于多了一丝松动。
苏炳昌愈发解恨道,“正在这两天,我的儿子用玻璃戳烂自己的右手掌,向我威胁说,如果要拆散他们两人的话,宁可做一个断手断脚的废物。”
苏炳昌知道如何利用话术,让谈判桌上的対手一步步趋于奔溃,再一举瓦解。
像玉波这般的单纯美人,吓唬吓唬便能达到极好的效果。
至于苏宴之后与他发自肺腑的交流,苏炳昌一句话也没有提,在他眼里,儿子宛如被魔障附身,头昏脑热,是非不分。
父母都是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考核官,没有一道难关,是父母不提前帮孩子未雨绸缪的。
但他忘了,父母也是残忍的行刑者。
所以,他将苏宴捆起来关在地下室,也绝対没有心慈手软。
苏炳昌连夜从华国请来的最好医生,什么心理医生,麻醉医生的,只要能把苏宴给掰正了,哪怕用电击的方式来收拾自己的亲儿子也在所不惜。
苏炳昌伪善地说,“其实玉波老师你一瞬间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生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居然喜欢的是男人,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肯定是要成百上千倍的难过。”
“不过我现在也想开了,既然苏宴喜欢,那我也不好强行拆散他们。但是我的生意做得很大,终究不能让身边的熟人笑话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玉波老师与丈夫,带上你们的儿子集体移民。”
“据说很多国家同性恋婚姻都是合法的,国家可以由你们来选,先到那边去试应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