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生眼睫轻颤,须臾,紧紧阖上了。
尽管凤长生做出了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商靖之还是生了歉疚。
他当真是个卑鄙小人,口口声声说着要送凤长生走,却贪恋凤长生的肉身。
绝不该如此。
理智与本能缠斗不休,终究是本能占了上风。
凤长生意识到自己的唇齿被破开了,商靖之的舌尖抵上了他的舌尖。
怪不得商靖之曾要他松开唇齿,却原来接吻是这样的。
接吻,对,他正同商靖之接吻,他正同昨日初见的商靖之接吻,商靖之乃是男子,他为何不觉得恶心?
并非出于报恩之心,他是当真不觉得恶心。
忽然,他感受到一股子癸水从自己体内流淌了出来,下身霎时粘腻得很,须得换月事布了。
于是,他用自由的左手推了推商靖之,并口齿不清地道:“将军,松开我。”
商靖之陡然被凤长生从意乱情迷中拉扯了出来,定了定神,见凤长生衣衫凌乱,双唇发肿,当即致歉:“全数是我的不是。”
凤长生摇了摇首:“劳烦将军暂避。”
“对不住。”商靖之转过身,决定去练一个时辰的剑清醒清醒。
然而,凤长生竟是道:“将军出门后,数一百下,便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