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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生又在商靖之面颊上咬了一口,商靖之亦在凤长生面颊咬了一口,位置毫厘不差。

凤长生第三次咬了商靖之的鼻尖:“靖之是不是觉得我太幼稚了?”

商靖之纠正道:“不是幼稚,而是情趣,若要说幼稚,我亦不遑多让。”

“情趣……”凤长生不太懂何为情趣,原来这便是情趣么?

俩人你来我往,末了,凤长生咬上了商靖之的喉结。

兴许是他阴阳同体之故,他的喉结并不明显,而商靖之的喉结却甚是明显。

这喉结微微磨蹭着他的舌面,他想他当真是为商靖之断袖了。

直将这喉结作弄得发红,他方才吐了出来,问商靖之:“靖之业已二十又九,既无红颜知己,可有过相好的公子?”

商靖之曾说过同他是初吻,他这显然是明知故问了。

他方要收回自己的问题,商靖之竟已回答了他:“我并非断袖。”

他的心脏顿时如坠冰窖,却又听得商靖之道:“我长至二十又九,只对长生起过兴致。”

他连声道:“当真?当真?”

“当真,当真。”商靖之坦白相告,“即使长生衣衫齐整,什么都不做,我亦觉得格外诱人。”

凤长生又开心又害羞:“靖之这话说得我好似一味催情药。”

“对,于我而言,长生便是一味最为上等的催情药。”商靖之双目灼灼,直要将凤长生烫伤了。

凤长生羞耻得捂住了自己的脸,接着问出了一个极其私密的问题:“我听闻男子皆精力旺盛,尤其是靖之这年纪的男子,所以靖之是如何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