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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间,他被凤长生拉着上了床榻。

凤长生欺身压住了商靖之,又去解商靖之的衣衫。

一吻过后,商靖之已是衣衫不整。

凤长生面生酡红,双目潋滟,待吐息均匀后,发问道:“靖之想我么?”

商靖之坦白地道:“思之如狂。”

“我亦然。”凤长生分开商靖之的衣襟,“靖之不准动,我要亲眼看看靖之是否又添新伤。”

他将商靖之剥了干净,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查看着。

不久后,他含上了哭腔:“靖之这身皮囊已为我所有了,靖之理当好生保护。”

商靖之并不愿告诉凤长生自己是如何一次次地死里逃生,只道:“对不住。”

“对不住有何用?”凤长生磨了磨牙,“靖之是混账。”

商靖之叹了口气:“对,我是混账。”

凤长生浓睫低垂,终究是落下了泪来。

泪珠打湿了商靖之的新伤,使得堪堪长好的伤口剧痛难当。

商靖之将凤长生拢入怀中,轻抚着凤长生的背脊道:“莫要哭了。”

凤长生哭得不能自己,猝然间,一股子呕意窜上咽喉,他慌忙用手捂住了唇齿。

商靖之见状,心疼地道:“长生这是病了?”

“无妨,大抵是水土不服。”凤长生取出帕子,擦拭干净后,对商靖之道,“我听闻靖之粮草短缺,便筹措了粮草,并求今上恩准我与押送官同来。”

“从金陵至这平青城千里迢迢,长生太过冒险了。”商靖之心有余悸,不由出言责备。

“我只是想见靖之。”凤长生吸了吸鼻子,“靖之若不想见我,我走便是了,不碍靖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