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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靖之投怀送抱,被靖之推开了;我深夜潜入靖之房中,自荐枕席,被靖之赶了出去。之后,我听闻有一味催情药,很是有效,遂买了来,不折手段地对靖之下了药。靖之药性发作,拒绝不了我,终是与我成就了好事。我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地对靖之下药,时日一长,靖之便离不得我了。一十又六那年,我便诞下了靖之的骨肉。”

商靖之听罢,长叹一声:“长生还是少看些话本吧。”

凤长生气鼓鼓地道:“哼,我是在向靖之示爱呀,靖之委实是不识抬举。”

商靖之强调道:“一十又五太小了,远未长成。”

凤长生双目含情地道:“无论是一十又七的我,抑或是一十又五的我,皆会心悦于靖之。”

商靖之再次强调道:“一十又七的长生可心悦于我,但一十又五的长生不可心悦于我。”

“靖之真是榆木脑袋,我已一十又八,回不到一十又五了,靖之就算想做禽兽之事,亦做不到。”凤长生愤愤地揉捏着商靖之的手,“靖之太过正经了,一点都不解风情,分明是靖之自己说要将一十又五的我藏起来的。”

凤长生所言在理,商靖之出声哄道:“是我太较真了,对不住,长生莫要生气了。”

凤长生好哄得很,登时转嗔为喜:“好吧,我不生气啦。”

庆功宴过后,今上留下了商靖之与凤长生,并命太医院掌院周太医为凤长生请脉。

少顷,周太医禀报道:“胎像平稳,并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