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生不怀好意地道:“靖之的手艺进步神速,不若再做些小玩意儿?”
凤长生口中所谓的小玩意儿自是床笫之上所用的小玩意儿。
商靖之矢口拒绝:“不想做。”
“小气。”凤长生眼波流转,“靖之既喜欢身体力行,何不……”
话未说完,他已只能发出气声了。
身下三处,无一处被怠慢,须臾间,他沉溺其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待他寻回神志,已是月上中天,他枕于商靖之心口,将商靖之的发丝与自己的发丝编在一处。
这便是结发了。
商靖之轻抚着凤长生的背脊道:“长生,自你开书院以来,多达五十又三名学生金榜题名。”
凤长生歉然地道:“但自我开书院以来,几乎是入不敷出,得靖之补贴。”
“无妨,长生所做于国于民有利,能对长生有所益助,实乃我之荣幸。”商靖之接着道,“今日下朝,今上问我,长生可愿入朝为官?”
“不愿,我更喜欢教书育人,啊,不对……”凤长生郑重其事地道,“我更喜欢同靖之交欢,我与靖之分明将春宫图以及艳情话本所述的花样全数试过了,我却与当年一般,单单一个吻便心如擂鼓。”
“既不愿便罢了。”商靖之亲了亲凤长生的鬓角,“我亦喜欢同长生交欢,纵然七老八十,亦不会更改。”
凤长生忍俊不禁:“那靖之可得好生保重身体,万一到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
商靖之肃然道:“我身强体壮,不曾有一日疏于练武,长生才该好生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