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顾飞,快出来,老师来了。”曲梅对着一个房间喊着。

房间里压根没人出来,但很快余贝贝听见里面传出了震耳的歌声。

是录音机发出的声音。

曲梅有些尴尬的对着余贝贝笑了笑,余贝贝只微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表情。

曲梅尴尬的笑过后,就上前去打开了一间卧房的门,好在对方没从里面把门给锁了,不然才是真的尴尬。

门打开了,曲梅走上前去关录音机,并且小声跟背对着门坐的男孩子商量“你想听歌你等人走 了再听。”

“这人可是妈妈花了大贵的钱请来的,你可别给我浪费啊!”

“一个小时就二十块呢,你浪费一分钟都是钱。”

坐在那的男孩子只是半仰起脸,阴阳怪气“曲同志,你真有钱。”

曲梅应该是气的想打他,但可能考虑到孩子大了,最终也只是忍下了,“别胡说八道。”

曲梅说到这里,示意他转过身,然后对着站在门外等的余贝贝说“小余,这就是我儿子,顾飞。”

她说着,使劲的伸手拉扯坐在椅子上的顾飞,让他起来。

顾飞坐在椅子上,伴随着曲梅拉扯的动作,转过头来。

余贝贝站在客厅里,虽说是冬日,九点的阳光也很刺眼了。

光芒给站在客厅里的余贝贝身上镀了一层光,衬的她皮肤更白皙,也让她的眉眼显得更精致。

余贝贝干活时候跟出门的时候,穿着打扮是不同的。

余贝贝炸串的时候,穿的是要多朴素就有多朴素,说是穿的破烂都不为过。

毕竟她要的是耐脏,好清洗,不是为了好看。

但她平日出门去,不管是去日报还是去别的地方拿翻译稿,都还是穿的精致的。

她还是会穿着打扮的,好看的羽绒缝服,羊绒冬裙,羊绒束腰大衣,小皮靴,她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