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语在喉头辗转,他也吐不出来,因为他没有立场。

余贝贝确实累,即使现在每天不需要去摆摊,可每天高强度的翻译,其实很耗神。

就比如每天都趴在桌子上几小时,她脖子就很痛。

“厂子弄好了吗?”陆西辞最终问了这一句。

办厂子,陆西辞没办过,虽说隔行如隔山,但能显而易见的想到,不是个容易事。

果不其然的,提到这个事,余贝贝的声音更疲惫了,“没有,”她觉得脖子更痛了。

其他的都还好,“就是一些商标之类的东西,需要这样那样的资料文件,我都跑了两天了,都还没弄好。”

这些事,给余贝贝实在是整麻了,所以她见谁都想吐槽两句。

对着陆西辞自然也不例外。

“那明天你还去弄吗?”陆西辞问她。

“嗯,肯定要去啊,我现在其他的基本都准备齐了,就差这些手续上的事了,肯定要先把这个做好。”

陆西辞就问她“你明天先去哪里?”

“嗯?”

“我找个人跟你一起。”

“嗯?”

“方便你办事。”

余贝贝:她真的不想开这种后门,显得自己很没骨气。

但……

她就是个没骨气的人。

再说了,有大树不靠,非得跑太阳底下暴晒,那不叫骨气,那叫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