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午警惕性高的惊人,他的筷子才和石桌撞出声来,那人已经把手里的碗放下了,正坐着严正以待地等他说话,柳栐言疑惑,
“你停下干嘛,吃的下去就接着吃。”
“但是您”
“没有但是,赶紧着,吃完了饭还得喝药。”
柳承午闻言就乖乖转回去,将碗里剩下的粥一口气仰头喝下,结果却被烫了个正着。
因着是暗卫出身的,柳承午对自己隐藏痛楚的本事十分有自信,可他仅是短到几乎没有的停顿了下动作,就被一直盯着他的柳栐言察觉到了,
“喝那么急做什么,我催着你了?烫疼没有?”
柳承午垂着眼睛,
“没有。”
还会说谎呢,柳栐言想笑,一字一句地又问了一遍,
“烫疼没有?”
柳承午心虚着,便把头埋的更低了,最后只得小声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