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不住急切,为了解释难得主动说出这么多话来,柳栐言见这人不由自主地显露出慌张,便忍不住笑了一下,反倒让先前那些沉重的情绪全都被冲散了,
“不用你出手,之后该怎么做…我再好好想想。”
柳栐言嘴上是这样说,暂时却不想再多心去管顾睿的问题,他伸手按上柳承午的后颈,总算大致恢复了往日的平和,
“知道我为什么对顾睿下毒吗?”
柳承午闻言顿住,不太确定地思考了一下,才颇有些心虚地讷讷应道,
“属下愚钝,请主人恕罪…”
他这副模样瞧起来实在是好欺负,惹得柳栐言忍不住又笑,用拇指在他脸上无奈地蹭了蹭,
“也对,你自然是不知道的。”
毕竟柳承午到现在都还认为他这个护卫无关紧要,是能被随手送出去的低微的影子,就他这般妄自菲薄,又哪里猜得到自己对主人而言已是不可触碰的逆鳞,为了他甚至不惜把手弄脏呢?
柳栐言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故意沉下语气吓唬对方,
“承午,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