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进来的医生在问护士联系上了他家属没有,又说没交费很多药用不了,不敢用,李岩挣扎半起身。
“我自己交钱,我有钱。”都是孟冬给的,他没用完,就攒了下来,加起来有一千多块钱呢。
“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钱我自己交,能把手机给我吗?谢谢。”
拿到了手机,他翻身下床,摔在了地上,赏南是扎扎实实地摔了下去,克制住呲牙咧嘴的冲动,闷哼一声,护士们围过来,要把他重新扶回抢救床,“你别乱动啊,针都脱出来了,快点按住,我给他重新埋一个针。”
“我明天还要上课,交了钱我就回去。”李岩感觉自己都快疼得散架了,但还是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针眼很小,流了会儿血自己就凝固了。
他从护士站把书包拿走了,“衣服我洗了会送来的。”
少年踉踉跄跄地离开抢救室,有个年纪比较的护士伸长了脖子,“真交费去了。”
“现在的学生都很有素质,肯定不会跑。”
“要不要给学校打个电话?”
“还是别了,别自找麻烦。”
因为做了检查,还有120的费用,加上就有八百多,李岩用剩下的钱在外面药店买了碘伏棉签,红花油家里有,没必要浪费那个钱。
这段戏的拍摄期间,许圆一直托着腮看着傅芜生,傅芜生感受到她的视线,“看什么?”
许圆点了点自己额头的位置,“您的眉头皱得真紧,是有什么烦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