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明张了张嘴,他无法反驳他哥,他在他哥面前一败涂地,他很幼稚,来这里一趟,也很可笑,如果是成熟的人,早就心照不宣地彼此祝福了。

他不服气地跑过来,只是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了而已。

没有父母,他什么都不是。

翟青渔从桌子上抓了几张纸巾,越过餐桌递给翟青明,“哭什么?”

翟青明捂着眼睛,觉得翟青渔可真是狠心啊,为什么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还能温温和和地问自己哭什么?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和翟青渔聊过之后,翟青明没再去找赏南,他知道不论找与不找,结果都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有什么改变。

他心里其实也存了一些微弱的希望,如果他去质问了赏南,那他和赏南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而只要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赏南要是和他哥分手了……他还能再试一把。

翟青渔如果看不出来翟青明心里在想什么,那就真是见鬼了。

只不过就算看了出来,翟青渔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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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青明向学校请了三个月的长假,翟氏一时离不开人,他被赶鸭子上架,忙得焦头烂额。

连赏南和卫杰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