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这种时候,手铐的存在就变得十分的鸡肋和碍事。
钥匙?
北原时脑子有些懵懵的,什么钥匙?
他转过头看着琴酒,意识到是什么之后,顿时间就沉默了。
将头又扭了回去。
“没有。”
琴酒:“???”
他直接将人的脑袋又掰了回来,“你说什么?”
北原时很显然语气有些不耐烦,闭着眼睛烦躁的说道,“不是说了,没有钥匙。”
“本来就是用来控制你用的,你人都死了,还要钥匙做什么?”
北原时的声音是闷闷的,脸上全都是一脸的憋屈。
哪里知道会被用到自己的身上来。
“呵——”
迎接着他的果然就是琴酒的嘲笑,“不错的想法。”
北原时:“……”
这种时候还在笑,这让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起来,“闭嘴!”
只是这样非但没有让琴酒消停下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大笑起来。
北原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必要,不生气。
但约莫是因为憋屈,又也许是因为刚刚做过的各种原因,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还是没能忍住,或者说也根本不需要去忍什么。
他倾身向前,直接一口咬住了琴酒的左肩,就这么狠狠的咬了下去。
感受到痛意,琴酒蹙了蹙眉,他将人拉开,“你是狗吗?”
现在可以了,正好两边的对称了。
北原时将头扭过去,不去理会琴酒的不满。
以为他想用嘴咬么,只是现在的他除了用嘴还有别的地方么?
琴酒见此轻啧一声,捏着北原时的下颚又转了过来,眸子幽幽的看着他,“看来你这张嘴是根本闲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