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问怎么样?
琴酒觉得不怎么样。
北原时那个家伙在这方面的心思无非就是位置的问题,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吗?
这些天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换个位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继续沿用自己之前的理由,“我的伤还没有恢复,不痛快。”
这是事实,他的伤的确没有完全恢复。
“我不介意,或者我……”
话没说完,就连意图都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琴酒打断了,“我介意。”
“……”
“真的不行?”
“不行。”
见北原时面露不虞,琴酒反问道,“怎么,你想趁现在占便宜。”
北原时:“……”
啧。
“你这还能忍?”
琴酒目光幽幽的看着他,“所以我让你下去。”
下去?
因为不满,口中的牙齿在时不时的上下揉搓着,然后狠狠的咬上了他脖子的前面,琴酒双眉紧蹙了起来,因为这个有点力气,所以感受到疼痛是难免的。
只是刚刚才拒绝了他的提议,最近也不止这一次拒绝了,这次要是不让泄愤一下,绝对会把人给惹炸了,有的时候该忍忍的还是得忍忍。
于是,一个通红的印子显眼的留在了那里。
北原时从琴酒身上起来,琴酒摸着自己脖子刚刚被咬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