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没有……”

北原时的语气变得无所谓了起来，“那我就不管了。”

“竹中是你的学生，但于我而言，和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我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

小山恭在意的倒是别的，“你是说，凶手的目的不止是岛村。”

这种事情他怎么能直接说知道或者不知道，他又不是凶手，于是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能吧。”

小山恭在纠结，脸上的表情在不停的变换着，“小时，刚刚将晖说，他，是失手。”

北原时没有说他是不是在撒谎，他确定了他想要确定的答案，然后反问道，“您相信？”

小山恭沉着眸子思考了一段时间，最后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我信。”

北原时：“……”

他沉默着盯着小山恭有一会儿，然后移开了眸子，“老师，我听人说，村下学姐是你最喜爱的学生，是吧。”

提到这一点，小山恭沉默着不说话。

北原时继续道，“因为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在两个学生之间进行选择，在您这里，活着的总能更加得到偏爱，是吗？”

这话说的让小山恭紧紧蹙眉，“小时……”

“难怪。”

北原时嘴角勾起，“难怪，他竟然想对我下杀手。”

什么？

小山恭陡然间瞪大了眸子，“小时，你在说什么？”

“将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