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干什么?”
北原时盯着黑泽阵,阴阳怪气道,“还不是得要问问某人,这几年开着保时捷高调的不成样子,在人家地盘上搞东搞西的,就你这样猖狂的,还不允许人过来查查了。”
“你的宿敌先生。”北原时还特地在宿敌上面加重了读音。
黑泽阵:“……”
“别开这种玩笑。”
“而且,真要说起来,你和他的关系可不浅。”
他也开始翻旧账了,“夜晚,醉酒,两个男人,其实一个还心怀不轨。”
“我没醉。”北原时不满的反驳。
黑泽阵看着他,然后换了一个说法,“你没醉,那就是两个都各怀心思。”
瞧瞧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怎么,你心里不舒服?”
黑泽阵没有说话,但是意思显而易见。
你不舒服,他还不舒服呢?
北原时冷笑一声,“不舒服,就出去。”
他将自己的房门重重关上,顺便上了锁,“我要休息了,明天我还有事要忙。”
深夜,原本准备上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被锁在了门外,何等凄凉。
黑泽阵原本可以直接破门而入,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十分不讲理的将这笔账直接算在了那个人的头上。